提瓦特特快司机(纯情版)

生命与爱情苦涩如歌

【徐伯钧x你】越线 17.0 剧情

私设你是徐光耀家教

现代背景

徐伯钧哄妻之路,甜的!


      凌晨三点,在整个徐公馆的人都陷入梦乡之际,你从睡梦之中醒来,但是边上的被窝空无一人,枕头上还留存着凹陷的痕迹,尚有余温的被窝也提醒着你,徐伯钧只是离开了没有一会儿。大晚上的,人能够去哪里?你的心里在泛着迷糊,可迟钝的大脑让你不想深究徐伯钧去了什么地方,现在你该起来去给念真喂奶。

      一般来说宝宝四个月左右就可以不用起夜喂奶,念真这孩子晚上就难断奶,还得辛苦你再坚持一段时间。

       你刚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房门就被人打开了,徐伯钧轻轻地合上了房门,他身上穿着绸面睡衣,绸面在玄关处开着的那盏小灯底下泛着一层银色,那身睡衣裁剪得宜,质地轻软,还有一大好处就是你可以从他交领的领口领略到他身材的伟岸。深夜从睡梦里醒来,你已经没心情去欣赏他的身材,但很显然,徐伯钧刚刚出去过。

      徐伯钧快步回到了床边,他揽着你重新睡下,不愿让你再受辛劳: “我已经给女儿喂过奶了,你以后晚上只管睡就好了,我去照顾她,而且我看她今晚喝的也不多,可能再过两天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嗯……”你本来就困得厉害,半个人都贴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的心在胸口里跳动,“你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你含糊着劝他快休息,可脖子那里被他新生的胡茬压了上来,一片密密麻麻的痒痛——这男人大晚上不睡觉还在折腾!

      徐伯钧倒没有想做什么,他只是亲了亲你的脖子:“夫人再让我亲亲,我就睡……”他徐伯钧是属狗的吧?!怎么一天到晚就喜欢啃你!随便他,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八点半要去机构上历史的小班课,不像他徐大资本家那么自由,可以居家办公。你困得只是翻了一个身,调整了睡觉的姿势,迷迷糊糊地间由着他在你的脖子种下一粒粒草莓,最后男人餍足地在你的唇上再吮了一下,才把你放过。

      怀中的姑娘渐渐地睡熟了,徐伯钧却依然睡意全无,这几日你对他的抗拒消弭了一些,不会排斥他的接触和亲昵,但是他还是感觉得到你们之间的隔阂。以前他是你最信任的人,你愿意和他分担喜怒哀乐,现在的你对他就像是乙方对待甲方……

      今晚他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女儿,徐伯钧都隐隐庆幸你当时违拗了他的意思偷偷把她生下来,要是没有女儿,你就会从他的指缝之间溜走,他就再也找不到你了。   

      以前他觉得他不会期待再有一个孩子,更不会期待一个因为意外而来的孩子,也觉得自己不会再考虑结婚和重新组建一个家庭,现在的情况确实他一直在努力和你一起打造一个温馨的家,可他热情似火,他的小妻子兴致缺缺。

       该怎么样让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突破性的进展,徐伯钧头疼了……

  

      凌晨六点,你的闹钟准时响起,你在被子里窝着实在动弹不了,但还是撑着眼皮从床上起来,徐伯钧昨晚一宿没睡,你起来的时候徐伯钧也和你一起起来了。他看了眼时间,现在是六点零五分,你起来得未免太早了。

       他一夜未眠,如今也不是很困,但你看起来连眼皮都睁不开,坐起来来已经打了三四个哈欠,他拉着你又要睡下,轻声埋怨:“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我得去上班了,从徐公馆打车去机构要一个多小时,再不起来我就赶不上课了。”自从当了社畜,你就失去了睡懒觉的特权,你翻身下装摸进衣帽间之中去找衣服,徐伯钧的房间有一个校门打开就是偌大的衣帽间,你的衣服和他的衣服都已经摆在了你们。徐伯钧算了一下时间,皱了皱眉:“你岂不是没时间吃早餐?”

      “我去机构的路口买点小笼包和豆浆,回去机构吃就行了。”你愣了一下,这个事情你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你一个上班族哪有时间自己做早餐?谁像他徐伯钧徐大总裁,住在这么豪华的洋房里,家里上下几十个佣人伺候。  

      他没有反对,而是翻身下床,和你一起找了衣服换上:“那行,我开车送你去,现在太早了安排司机送你也麻烦,我送你好了,回头我给你配司机和车,每天就负责接送你。”

      “不行!你的车太惹人注目了!”你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送你的请求,徐伯钧的车怕是没有一台在百万以下,你一个普通机构老师每天坐豪车上下班都不知道你同事们每天背后怎么说你呢。


      徐伯钧置若罔闻,他找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开始戴腕表,“怎么不行?你在临江公馆有房的女人,还坐不起我的车?他们八卦问你,你就说家里派人送你上班就行了。你要是觉得惹人注目,我回头给你安排一辆普通点的车。”

      “而且,你在这里不好打车。”他把腕表扣好之后,就趁着你穿衬衫的时候摸上了你的身体,他无时无刻都不忘记占你的便宜,“夫人,给我一个机会送你去上班嘛……”他想要好好地照顾你们母女俩,他温柔地蹭着你的后背,你们又有几天没有好好地温存过了,这个周末他可不会再放过你。

       你拗不过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那随你吧,你先出去洗漱吧,我要换衣服。”衬衫还有几个扣子没扣好,机构的套裙你也没换,但愿这个男人一大清早不要兽性大发。徐伯钧的手去顺着你的双臂抚上了你的手背,他的长指从你的手中抢过了你的活计,慢慢地给你把衬衫的扣子一点点扣上,他语调温柔,嗓音低沉:“我来帮你换。” 

      他的胸膛压在你的背上,两条手臂把你禁锢在他的身体和衣柜之间,他的呼吸温度明明不高,你却觉得颈边的每一寸皮肤都滚烫起来,他的血肉之躯也如钢铁长城,让你无可撼动。

       徐伯钧的确只是在帮你扣扣子,他的手只是隔着衣服轻轻摩挲过你的腰,你因为他的触碰而哼了一声,他骤然收紧了双臂,将你进一步扣在他的怀里:“晚上下班我去接你,我们一起去吃饭,我订了一家餐厅,好不好?”

     你着急着去机构上班,更想摆脱他的束缚,一大早上你不想和他玩一次衣帽间play,于是满口答应着徐伯钧: “好,你记得来接我就好了。”

       得到了你的允诺,徐伯钧自然心满意足地放你离开,然后悠闲地先去洗漱,等你们两个折腾完出门,时间是六点四十分,现在出发还能避开一点上海的早高峰。徐伯钧睡意皆无,只有送你去上班的喜悦和对今晚约会的期待,他容光焕发地和你携手出门。


       这个时候是凯瑟琳开始在安排早上工作的时间,徐伯钧很少会起得这么早,除非有特别的吩咐和安排。当看到你和徐伯钧一切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正在客厅里插花的凯瑟琳愣了一下。

      “先生,太太,你们是要出门吗?”凯瑟琳快步迎了上去,她虽然还不能接受你成为名正言顺的徐太太,但是她有足够的职业操守来提供最好的服务。

      徐伯钧点了点头,他始终握着你的手,向所有人昭示着他对你的主权:“是,我要送太太上班,今天的早餐不必准备了,我和太太在路上随便买一点就好了。”你朝凯瑟琳点了点头,然后勾住了徐伯钧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你会下意识地变得警惕,并且对她十分防备。  

      “您和太太真的不需要在家里用餐吗?我担心外面的食物……”凯瑟琳有些惊讶,她对你的蔑视就在她不经意的言辞间流露了出来。

      他们这些有钱人大都不食人间烟火,对吃穿用度都分外讲究,不愿吃路边早餐店很正常。你还记得在徐伯钧家吃到的价格炫目的番茄,你到现在也没想清楚那个番茄和普通的番茄到底有啥滋味区别。

      你勾住他的手,徐伯钧很受用,他的小妻子就该在出门的时候时时刻刻挽着他,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也可以从这些细节里察觉到你对他的爱意。而他也不会让你再在这个家里受到一丁点的委屈,这位威严的家长第一次用冷硬的语气对凯瑟琳说话:“那有什么不能吃的?凯瑟琳,你无需担心我和太太。另外,以后这个家里有什么都依照太太的意思来处理,无需过问我的意见。”

      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他必须给你女主人应该有的地位,任何人都不能对你有一点不尊重。

      徐伯钧这个人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凯瑟琳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揣摩他的意思,也一直觉得他是一个脾气不错的主顾,但这是徐伯钧第一次对她流露出明显直接的不满。而她在十年来首次意识到,徐公馆的女主人从来不是她。现在,这个从她身边走过的出生平平、相貌一般、身材一般的小姑娘才是徐伯钧的妻子,真正的徐太太,她只是徐公馆的管家而已。

      而你的心正为他的话而砰砰跳动,其实有的时候,这些生活的细节才是最能直击人心的所在。你只能看到身边男人的侧脸,他的眉锋飞扬横扫入鬓,脸部的线条冷冽如剑锋,徐伯钧的身材并不魁梧,可他给你的感觉永远安稳如山峦。

       也许如他所说,他是真的想和你结婚,想和你好好生活,不会离婚,不会分开,直到永远……你封冻的心因此而裂开一丝缝隙,爱从罅隙之间照了进来。


      他牵着你一同穿过客厅,从边上的一个小门离开了住宅,小门后是一个天井,两边的墙上种着翠色的藤萝。此时太阳还没出来,日光熹微,天上一片湛蓝色,上面的天空就是一片明亮的蓝宝石,镶嵌在天井上方。即使是在夏天,四面的墙壁和藤萝也能阻绝盛夏的烈阳,让这里天井内的光线柔和而不耀眼。

      为了保证这栋房子的结构,徐伯钧没有修建地库,而是在后门设置了一个停车场,里面停的二三十辆车都是他一人所有。

      他开车时,他的副驾驶就是你的专属座位,徐伯钧觉得他能够送你去上班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生活的美好就源于人间的烟火之气,他前半生在做一个好父亲,尽力给徐光耀一个好的成长环境,现在他想做一个好丈夫和一个好爸爸,陪你成长,和你一起照顾女儿,度过漫漫光阴。

      你把粉底液和口红扔到了化妆包,再转手塞进了包里,你在徐伯钧的车上化完了妆,就像生完孩子又开始化妆的时候,你总是在网约车里完成你的妆造。

       你早就留意到他今天看起来有些疲惫,你是关心他的,不管是出于你的身份、女儿还是心中还没有完全消去的爱意,“你昨晚没睡好吗?我看你的黑眼圈好深。”       

       他的目光专注于前方的路况,可嘴角的弧度暴露了徐伯钧内心的喜悦,他的语气都轻快了起来:“当然,我在想怎么能让我的太太原谅我之前做的错事,然后和以前一样喜欢我,所以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身边的小妻子霎时因此而羞涩,她在为他无孔不入的告白而害羞,她迟早会从他无微不至的关怀里再爱上他的。“我说正经的……”你心想,他给你系上的这个安全带怎么绑得这么紧,你觉得胸口闷闷的。

       “这个就是正经的,我不想你看到我总是很害怕,更不想我们只有在床上的时候,你才可以好好地面对我。我们可以成为一对恩爱的夫妻的,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徐伯钧倒是把此事当做是正经事,他眸色深深,似有火焰在其中燃烧,你只能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双眼,可镜面折射出来的光采镇住了你,你和他通过后视镜而对视,他的视线似乎变成不断旋转的漩涡,差点就把你吸入到这片蜜海深处。

       “我饿了,那边路口拐进去有早餐店,那里的小笼包不错,你要不要也尝一尝?”车厢里的气氛古怪起来,他的眼神逐步变得复杂,有期待、有落寞还有些许自责,他看你的神情太认真,认真到你垒起来的心墙差一点就在这时候崩塌。

       拯救你的是导航,冰冷机械的女声提醒你们即将抵达目的地,你才从他的蛊惑之中清醒,忙不迭将话题转移到了早餐身上。


       徐伯钧不急于这一时,他转动方向盘开往早餐店,门口围着的都是上班族。这是一家小笼包店,门前的摊位上摞着一屉屉的小笼包,白色热气滚滚上冒,写着“上海小笼包”的匾额都在云遮雾绕里消失不见了。上班族们从老板的手里拿过一袋小笼包,才拎起摊位前摆着的豆浆,迅速冲往边上的地铁站,去赶上海的高峰地铁,飞奔往来的人群是络绎不绝的潮水,呼啦啦一下,通过地底四通八达的隧道冲向各方。

       他在早餐店前停稳,这台银灰色的保时捷911在日光下闪闪发亮,路上行色匆匆的行人频频回头,他们都在贪婪和艳羡地看着这台经典款的保时捷,低矮的跑车的轰鸣声是这座拜金都市里最美妙的旋律。

      但最有钱的人在上海买包子也得和上班族们争抢,他要了两袋鲜肉小笼包和两杯豆浆,但是边上的人都不在意他开啥车戴啥表,老板打包好的小笼包在第一时间就会被买家一抢而空,上班族的手速堪比双十一抢特惠满减,只有更快没有最快。这里简直比菜市场还要嘈杂,因为点单的人一般都不会井然有序。

      “老板我要两袋小笼包一杯豆浆!”大嗓门的男青年骑着共享单车,不耐烦地拨动着单车上的铃声,而边上的一位长头发女白领一直在看手机上的时间,不断催促:“老板,我的包子呢!叉烧馅的!马上要迟到了!”

      徐伯钧觉得这市井小店的老板也是一个奇人,他居然能在这一大堆客人里记住他们都点了哪些单,并且打包好一一给出来……唯一麻烦的是总有客人打着赶时间的名义想要捷足先登。

       “一袋香菇瘦肉的小笼包!”老板刚刚打包好的小笼包,他的手甚至没来得及落下,就被一个矮个子的女孩从他手里抢过包子,还不忘炫了炫自己的付款二维码,“老板我已经给了钱啊,走了!”她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直接从徐伯钧的腋下钻了过去,滑出了人群。

      下面的是玉米馅的、芹菜瘦肉……各种五花八门的小笼包,也没人问正宗不正宗,更没人在意皮薄肉厚与否,而徐伯钧则是在老板捞出两袋鲜肉小笼包的时候一把抓住了那塑料袋,边上一个青年白领直接被他凶煞的眼神吓了一跳,然后徐大总裁才奋力地从边上四五个男女青年的挤压之中拽着两杯豆浆脱身。

      他是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他的西装每件都是手工定制,你透过玻璃看着他靠近早餐店,还和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去抢老板和老板娘递出来的小笼包,你不经想要是摊位的油污蹭上他的衣服该怎么办?干洗能不能洗干净?这是你的生活,却从来不是他的生活。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店门口折回身,手里拎着两袋小笼包和豆浆。肉香充斥了整个豪车的车厢,他优先把汁水四溢的小笼包喂到你的嘴里,你伸过头过去咬了一小口,小笼包的汤水和肉沫被你卷进口中,鲜香的滋味激起你对食物更多的渴望。徐伯钧对着你刚刚咬过的地方也都吃了一口,他咀嚼着小笼包,尔后赞许地点了点头:“确实不错,味道挺好的,这一份你拿着吃,剩下的我带回家吃。”

       “你还会吃这个东西……”你看着他把整口包子吃完咽下,这男人吃个东西都细嚼慢咽,不像你这种上班族胡乱吃两口匆匆去上课,然后回到办公室就着冷掉的豆浆吃完剩下的包子。

       他重新发动了车子,耸了耸肩:“这有什么?我好几次去南美洲视察项目,然后蹲在工地上和工人一起吃盒饭,包子可比盒饭好吃多了。”

      “我还以为你出差应该也是天天住五星级酒店吃豪华大餐。”你还真没有好好了解过他出差的一些细节,立刻脑补了一下徐伯钧在工地上和工人一起吃盒饭的情景,以前很少和你讲工作上的事情,他这样的人也会纡尊降贵吗?

      “你要想知道,我今天晚上再慢慢告诉你,这早餐店离你的机构也太近了,怎么就到了!”他像一个老小孩一样抱怨路途太短,徐伯钧很想和你在车上再消磨一段光阴,即使这趟旅途一直没有终点,他也愿意和你共赴没有目的地的旅行。

     “那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吧。”你左手豆浆小笼包,右边背着单肩斜挎包,从他的保时捷上跳了下去,步履轻快,踩着最后一线在八点的时候准时抵达了机构。


      十点四十,为期两个小时的历史课顺利结束,你回到办公室开始休息,周围的同事们眼睛盯着电脑平米,手指操作着键盘鼠标,但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上次和你同行的女同事朝你抛来一个探究的眼神,问道:“欸,今天早上送你来的是谁啊?哇塞,保时捷911!起码百万起步啊!”这几句一出口,全办公室的心都系在了你的身上。你依照着徐伯钧早上的说辞,企图模糊遮掩过去:“没谁,家里的司机送我而已啦。”

       “果然是我们机构的小富婆,家里真有钱,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这么富裕,一定是大企业吧!”八卦的人永远想要刨根问底,这让你有些难以接话,坐在后面的一个男老师立刻问道。后面的谎言你还得好好想一想,你联系了一下徐伯钧的职业,那可是万恶的房地产商,你打了一冷颤,硬着头皮答道:“不做什么,很早就去世了。”

      “啊,说不定你老公家里吧,你老公好像是医生吧,他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吧?”同事们七嘴八舌地猜了起来,他们天马行空的想象让你自愧弗如。不过你老公还真不是富二代,徐伯钧他是上海的富N代,家族在江浙盘根错节,远非旁人可以比拟。

       上次的那个女同事提议:“对了,你老公最近在不在啊?叫他一起出来玩,我们也见一见!”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响应,大家纷纷称是:“就是,带出来一起吃个饭晚上一起去唱K。”

     你赶紧把徐启搬出来当挡箭牌:“他去美国进修了,最近都不在一起呢,再说了我俩晚上还得去带孩子,哪有时间去吃饭。”你可不敢把徐伯钧带出来,以后你在机构就没法混了,被别人戳脊梁骨就可以让你永远抬不起头,再传出去什么流言那些家长肯定都要去机构那里投诉你,哪有家长会希望自己的孩子跟一个傍大款的历史老师?

       坐在对面的女同事视线在你空空如也的手指上停留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但她马上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给你打圆场:“哎呀呀,有了孩子的人就是不一样,不像我们清闲,别难为已婚已育的了。”

      “那可不,我高中同学结婚了好几个,现在连出来喝酒都不行,家里都有老婆管着……”

      “结了婚就要以家庭为中心,谁还有空出来玩?还得忙着造人呢!” 

      ……

       办公室的话题一下子被拉到了生育和婚姻上,没有人再去想着你和保时捷911的八卦,你对着电子荧屏发呆,却读不下任何一个字,你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结婚恋爱光明正大,你只能遮遮掩掩,希望不会有人注意到你畸形的婚姻。


      徐公馆的书房之内,徐伯钧正在居家办公,他现在尽可能在家里处理公司的事情,顺便可以照顾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儿。之前为了陪伴徐光耀成长,他一直隐居在徐氏集团的幕后,很少走入公众视线,是一个低调韬晦的人物,现在为了妻子和女儿,他这辈子怕是都要隐藏于幕布之下。

       凯瑟琳在书房门前徘徊了很久,才拿着一个Cartier的盒子敲响了书房的门,徐伯钧低沉的声音传来:“请进。”

       这位优雅的女管家才从门外进来,她今天穿的是香奈儿的套装,深黑色粗花呢外套,内搭白色粗花呢套裙,底下是香奈儿的高跟鞋,大波浪的鬈发是脑后的一道柔波。

       凯瑟琳进来之后,徐伯钧暂时松开了鼠标,他在和下属说话的时候也会和他们有视线上的交流,除非逼不得已,他不会把注意力放在电脑屏幕上,这是给下属充分的尊重。“凯瑟琳,有什么事情吗?”徐伯钧温和地道,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提了提自己的精神。

      “是这样的,徐总。之前您的袖扣不是丢了吗?我托我在Cartier的一个设计师朋友设计了这一副袖扣,希望您可以收下,从款式到图案设计都是我精心挑选的……”她鼓足了勇气把手里的盒子打开,里面摆放的的确是一副无比精致的袖扣,这是一副豹子图案的袖扣,银色的猎豹蛰伏待机,它漆黑的双眼是黑色宝石点缀,豹子的尾巴是鎏金设计,还镶嵌着一颗明亮的钻石,看得出来她的确在这上面用了心思。

        “很抱歉,凯瑟琳,你的礼物我不能收下。之前的那副袖扣是太太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现在戴的也是她买给我的,如果我接受了你的礼物她会不高兴的。”徐伯钧诚恳地和她致歉,根本没有接受礼物的打算。

       这番话让骄傲自信的女管家竭尽所能去维持自己的体面,她脸上的肌肉都在因这番话抽搐,在这个故事里凯瑟琳自始至终就是局外人,她勉强得体地合上了盖子,说道:“是吗……那是我考虑不周了,对不起,先生……我实在没想到……”

      “没关系,我之前也没有想到……”提到袖扣,徐伯钧的眼神一黯,他神思悠悠,应该是想到了过去和当下,而有些伤感。

       凯瑟琳没有听清楚他的话,追问了一句:“您想到了什么?”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疑惑,而是望着袖腕上的银色袖扣,思绪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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